难不成是太兴奋激动到目垂不着,抑或是主子这只雏儿不知道怎么下手?
想到此,他似打了鸡血一样,莫名兴奋,殷勤地迎了上去,“主子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?”他隐晦问道。
顾临朝愣了下,摇头,“没有。很晚了,不需要守夜,你去目垂吧。”
他都没目垂,王厚德哪里敢去目垂?
他摇了摇头,“奴才还不困。王妃歇下了么?”
“嗯。”顾临朝淡淡应了声,脑海里却闪过女孩儿靠在他怀中,漂亮乖巧的小脸,掌心忍不住出了一层汗意。
“那主子怎么不一起歇下?”王厚德觑了觑他的面色,忍不住道,心思却活络开了。
难道主子不懂得怎么圆房,把王妃折腾了一通,却依旧不得其法?
想了想,他小心翼翼地从袖子里拿出一本小册子来。
“主子,这本画册,奴才给您准备许久了,今日总算能派上用场了,您快看看,这里面画得可详细了,包准您看了以后,能立即学会。”说着,他将小册子往他手里一放,然后打着哈欠道,“春宵一刻值千金,奴才就不在这里碍您的眼了,主子也快进屋去吧。”
话说完,他便疾步离开了。
顾临朝再迟钝,也明白他话里所指的含义,以及手里这本小册子的用途。
他本想将他叫回来,刷完马桶再去目垂的,奈何这个狗奴才溜得太快。
他抬手捏了捏眉心,低头去看手里的小册子。
想到里面的内容,他的手心又冒出了一层汗。
王厚德这个蠢材,正事不干,老是想着这些歪门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