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祖母毕竟疼她一场,见她现在过得好,替她开心,也是应该的。”温秾秾不紧不慢地说。
温老夫人越听越不舒坦。
温秾秾张口闭口柳婕妤,好像在说一个与他们八竿子打不着的陌生人一样。
她刚刚提起温如意时的开心,这会儿倒像成了笑话一般。
“她那是失忆了,不记得了,但她还是咱们温府的人。”温老夫人皱眉,不死心地说。
“那是祖母认为,而不是柳婕妤认为。”温秾秾不急不徐地说。
“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?”温老夫人恼羞成怒,什么叫她认为,而不是柳婕妤认为?说得柳婕妤不认识她,而她却好像非要与柳婕妤攀关系一样,这都成什么了?
温秾秾忙道:“祖母息怒,我知您一时半会儿,怕是难以接受,但事实上,三姐是三姐,柳婕妤是柳婕妤。她都当着大家的面,说不认识我们温家了,您再贴上去,是不是有些不合适……”说到后面,声音越来越小。
温老夫人气得胸口急剧起伏了下。
好半晌,才哆嗦着唇道:“你莫要挑拨,我才不相信如意是那样忘本的人……”
“一个忘本之人,足可见得是一个怎样自私自利的本性。”温秾秾接口道,语气一转,又道,“我也不相信三姐会是那种自私自利,忘本的人。
可为什么她一张口,就要与我们撇清关系呢,亏得我与祖母待她那么好。我真是太伤心了……”说着,拿帕子拭了拭眼角,一副难过至极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