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曰广和高宏图从钱府逃出来。
“居之兄,这番苦也!”高宏图喘息道:“木斋公肯定会将此事散播出去,这将对我们极为不利啊!”
姜曰广也苦着脸,半响咬牙道:“这件事情我们坚决不能承认,对外就说钱谦益和方逢年,见你我二人入阁,心生嫉妒,所以污蔑我们,想要取而代之!”
高宏图深以为然,点头道:“确实不能承认!而且,我们说的也是实情,他们还有许多事情,我们还没说了!”
东林最了解东林,两人作为东林骨干,对于东林大佬的黑料,是如数家珍。
姜曰广道:“现在没办法了,只能把钱谦益和方逢年彻底整倒,把他们送进去,我们才能坐稳参议的位置,才能做出政绩。”
两人很快达成共识,各自归家后,便开始召集心腹,并通过门生和朋友,开始散播消息,说钱谦益和方逢年自己名声臭,选不上议政,却来怪他们,并让下属继续搜集钱谦益和方逢年的黑材料。
钱谦益这边也召集众多学生和朋友,痛斥姜曰广和高宏图的行为,并让人搜集材料,准备制造舆论,把两人拉下马。
一时间,东林的老前辈,大佬们纷纷占边钱谦益,痛斥姜曰广和高宏图的行为。
当然也有一部分比较有上进心的东林党人,见姜曰广和高宏图入了议政院,为了方便做官,选择相信两人,并投靠到两人门下。
一时间,本就十分混乱的东林党,进一步分裂,双方炒作一团。
就在两边争吵,相互爆黑料,进行弹劾之时,李岩等人已经制定了,将盐铁、矿山收归国营,并建立粮行,影响粮食买卖等一些列的改革方案。
这些日子,江南士绅都忙着占边,参与到钱谦益与姜曰广的骂战之中,精力完全被吸引。
双方不断暴黑料,甚至直接造谣,令江南百姓看得津津有味,每天都在等双方爆出什么新料。
这些黑料爆出,攻击了双方,同时也打击了整个东林在百姓心中的形象。
这些日子,姜曰广和高宏图可谓焦头烂额,也心急如焚。
两人刚入议政院,什么事情都没做,就遭受钱谦益等人的攻击,令他们不得不想方设法压制住钱谦益扇动的舆论,以免传入高欢耳中,导致高欢将他们罢免。
这日两人顶着黑眼圈,来到议政院内,却发现高欢也在。
“大王!”两人连忙行礼。
“两位爱卿怎么好像没休息好啊!”高欢微笑道。
姜曰广道:“最近公务繁忙,所以睡得晚些!”
“两位爱卿可要注意身体啊!以后必须早点休息!”高欢嘱咐一句,遂即挥手道:“既然两位到了,人已经来齐,那便坐下表决吧!”
高宏图心头一凛,不禁问道:“大王,今天表决什么?”
高欢笑道:“表决李先生,将盐铁、矿山收归国营的方案啊!”
姜曰广和高宏图闻语一惊,这些日子光顾这与钱谦益、方逢年对骂,尽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。
如果这个方案通过,江南士绅和商贾,肯定对他们意见极深,认为他们没能为士绅和商贾说话。
若是如此,他们得不到士绅和商贾的支持,议政的位置,肯定不稳,士绅和商贾定然会去找钱谦益为他们发声。
一时间,两人连忙讨来方案,迅速看了一遍,不禁纷纷色变。
这时高欢催促道:“两位先生已经看完,大家投票表现,谁赞成,谁反对?”
李岩、宋献策、周延儒举起右手,“臣赞成!”
姜曰广和高宏图没有举手,沉声道:“此策与民夺利,恐激起民变,臣反对。”
高欢见此,却笑道:“三票赞成,两票反对!少数服从多数,议案通过!”
姜曰广和高宏图闻语,立刻就傻眼了。
搞偷袭啊,我们还没做好准备,怎么就通过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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