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欢脸上露出微笑,“传令众将,随我前去迎接。”
高有闻带着一群人,押着十多辆大车,满载着食物酒水,,心怀忐忑的来到出城。
不多时,他们来到大营外,便见一名年亲将军,领着一大群衣甲鲜明的将领站在营地外。
随行的高务正,便给高有闻说了几句,高有闻目光看向高欢,不禁面露惊讶,高有才那厮,居然能生出这么高大俊郎的儿子。
这时,高欢已经大步迎上来,行晚辈礼道:“侄儿高欢,拜见大伯。”然后又笑着喊了声高务正,“三爷爷。”
高务正给了高有闻一个眼神,意思是我没骗你吧。
高有闻看高欢亲自迎接,又给他行礼,再见赤备军衣甲整齐,且与官军一个服色,都是红色,心中忐忑消散。
这时,高有闻扶着高欢的手,不好意思道:“欢儿,大伯有件事情对不住你。大伯把你爹和弟弟,送进县里,县里又把他们送开封去了!”
送到开封,那基本就回不来了,而且如果高欢不接受诏安,两人多半要被朝廷处死。
高欢沉默半晌,高有闻内心发慌,却见高欢忽然笑道:“这样也好,俺爹一心希望能够,得到朝廷诏安,他和弟弟正好作为质子,促成朝廷招抚之事!”
高有闻听了内心大喜,忙道:“欢儿你放心,俺在朝中还有些关系,一定尽快促成诏安,让朝廷放了你爹和你弟!”
高欢沉思道:“大伯,这个怕不妥,朝廷若是诏安,起初对我肯定不放心,而且我现在得罪闯贼,这边也不太安全,不如就让俺爹俺弟,接受朝廷安排!”
高有闻一听,觉得很有道理,同时也确定了高欢的求抚之心。
“好!这事大伯就依你!”高有闻点点头。
当下高欢将高有闻等人,请入大帐,坐下寒暄一阵,谈了一下家族的事情。
这时双方关系逐渐熟络,高有闻便问道:“欢儿,大伯这次奉县里之托,出来见你,是想问你一件事,你准备怎能对付县里的士绅大户。”
高欢在登封、禹州所做之事,高有闻都听说过。
高欢见说起正事,遂即做正身子,严肃道:“大伯,俺也不瞒你,河南现在这个样子,大伯也该知道,这样下去,肯定不行,得改一改了。”
高有闻等人也知道,现在河南问题严重,士绅大户也都清楚,可有时候,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,不是刀架在脖子上,不愿意让利。
高有闻点点头,“如今局势,确实糜烂了!”
高欢遂即道:“如果朝廷和士绅大户,还像以前一样,那么新郑迟早要完。这次俺看在大伯的面子上,新郑可以特殊对待,就不公审,也不没收士绅地主的土地,但是大户侵占百姓田产,还有投献田产,必须清退。最后,租子要按着登封的标准,进行征收,必须让百姓能活下去。”
高有闻听了高欢的话,内心大喜,而他的目的达到,又与高欢说了一会儿细节,便匆匆回城。
新郑城门处,一大群士绅,站在城门内,等待高有闻回城。
这时,城门打开,士绅大户立刻挤上前,着急问道:“高老爷,什么情况,赤军怎么说?”
高有闻登上高处,挥手大笑道:“诸位莫慌,老夫给新郑带来了和平。”
城中士绅大户闻语,顿时发出一声激动的欢呼。
(下雨,脑壳疼,今晚上没了,明天更新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