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兰方面:“你越过界了,台湾自古以来就是华夏之国土,你这是赤裸裸的侵略行为,我们将严重抗议你无耻行径,请两周内立即离开!”
和兰东印度公司:“此地为无主之地,有清国康熙皇帝设立汉番碑为界,大岛以东皆无主,说先到先得,你这是无中生有,无理要求。”
宜兰方面:“一国两家皆为正统,我中华之人,以血肉之躯探索出来的国土,岂是爱新觉罗家一家独言,台湾早在东汉三国就开始接触,大明纳入管辖,历来入疆域图,此汉番界只是限汉人不扰番人,并非国土界。”
和兰东印度公司:“胡搅蛮缠,你是大清出来的叛军,是大明的余孽,伪政权,我们不承认你们的合法地位。而且我们大和兰东印度公司船舰利炮,早已不是一百年前的和兰东印度公司,你与我们不在一个同位置上。”
宜兰方面:“你这是在玩火自焚,多行不义,必自毙,回头是岸,勿自寻绝路。勿谓言之不预也。”
和兰东印度公司:“别说一些听不懂的话语。余孽,叛军都是不被承认,你不是清国,不代表中国,Jebenteennepregering!伪政权没有与和兰东联合印度公司谈判的资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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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天之后。
“这次红毛藩真的玩火了。”郑轩将信札丢到桌面上。
然后双手撑着木桌案,一肚子火地敲了桌道:“看来他们还没被英吉利教训够,觉得我们弱小好欺负,真他娘的该死。”
这里是宜兰军委会议府,就是兵营的骑楼处一间大一些的房间。
灰黑的墙上顶着一块木板,上面可是世界堪舆图。
王中正坐在木靠椅上,吹了吹木茶杯,小抿一口。旁边还坐着刚刚赶回来的唐藏,和屁股长虫的孙无良,还有谈判官彭韬,以及原住民通都格力。
王中正接过信札,看了几眼突然惊讶道:“什么?要我们赔一千两。”
“嗯,说我们杀了他们的尼德兰共和国探险家,要求赔偿,不然与尼德兰共和国交恶。”郑轩颔首说道,拿了自己的木茶杯也来上一口。
“他们这是猪八戒耍把式,倒打一耙,过界还咬人。”唐藏摇头说道。
此时,孙无良一掌拍在桌子上,大声道:“打!干他娘的红毛藩,老子本来就手痒,他送上门来,正好解解闷,赔钱?赔那她娘的钱,信不信老子连他藩国都给灭了,将那些藩婆子抢回来,给他们来个罗汉王国!”
“你这泼猴,真是二流子骂街,胡言乱语,你眼中除了女色还有什么,和兰藩国可在几万里海外,驾船最快也要八个月。”唐藏无奈道。
“我可以学成吉思汗杀过去。”孙无良反驳道。
王中正不怀好意笑着说道:“泼猴兄,不是我老王说你,你要是敢这么做,你还没摸到别人,就被那些红毛给轰死,不过你可以定一个小目标,把沙俄的卡捷琳娜女皇抢回来,听说人家又白又嫩,手握大权,可比你家那鲜藩婆厉害多了。”
“嘿嘿嘿,真的?那我就不客气了。”孙无良笑容猥琐,还搓搓手。
唐藏深深的叹了一口气,“你这泼猴,人家女皇做你奶奶的都行,七老八十的。”
“去他娘的,这么老?”孙无良惊讶道。
“好了,好了,我现在是打和兰,又不是打沙俄,怎么又扯女人去了。”郑轩心力交瘁,手捏了捏脑门。
而都格力与彭韬两个人傻傻地坐在那。
都格力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。而彭韬只是因为是自己刚刚担任谈判官,对那个地方有些了解,所以一起参考而已,第一次免不了有些紧张,然后就发现有些污了。
“我也没意见,只要老大钱粮够,干他丫的死红毛。”王中正放下木茶杯说道。
“我也支持,不过他们是怎么发现汉番碑的事情?”唐藏疑惑地问道,他想要更为了解的事情经过,做出更好的判断。
“我这里只有一条消息,红毛藩卖给倭国二十门舰炮,我推测与长崎方面脱不了干系,但到底是哪一家干的,这个就无法而知。”郑轩皱着眉头。
他其实还有一句话,就是这历史的发展方向变了,他已经有些摸不着未来的脉络,剩下的路或许需要自己摸索。
“那就全杀了,别跟他们那么多废话,狗日的奶奶,只要俺老孙在,他们就是一堆龟孙王八糕。”孙无良豪迈起来,还一掌捶了一下桌子,仿佛自己所向披靡。
不过在座也没在鸟他,把他晾在一边,就连王中正拍了拍他的肩膀,摇头无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