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。”布鲁斯眼神闪烁，“你如果只是暂时不想要上学的话，也随你。我会告诉史密斯夫人，说服她暂时别对我们的小伙子有什么期望。”

“那么，这个U盘你拿着，里面是安装包。”

布鲁斯把一个U盘扔到桌上。

“钢骨花了一周半的时间完成的APP，服务器在韦恩集团大厦，我可以免费给你使用。”

“当然，你如果要把它买走的话，我也不介意。”

森光拿起U盘。“说好一周半的，你超时了两天。”

“儿子看在我刚才免除了你的学习义务的份上，放过我吧。”

布鲁斯举起双手，坐在椅子上调侃。“运输花了我一点时间。好吧，为了表达我的歉意，我给你一百万美元，你别生气。”

森光皱起眉头，俊俏小脸疑惑不解。

他转身走向大门，扭动门把手到一半位置的时候，突然回头，与布鲁斯对视。

布鲁斯见到可爱的儿子严肃的注视着自己，不由乐起来。

“我们第一次遇见的地方，是哪里？”

森光目光如剑。

布鲁斯疑惑地望向森光，避开直接回答，幽默道：“怎么了宝贝？我在私家侦探提供给我的报告上，第一次见到你。”

“我记忆深刻，你的脸蛋又脏又瘦，可双眼充满了神采。”

“我只是好奇问问。”森光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布鲁斯，关上办公室门，转身离开。

……

晚上教堂处，森光背对唐纳德。“你需要加快互助会的成长。”

“统治哥谭东区的三大家族，波兰特家族已经覆灭，破产的西恩尼斯家族现在由黑面具统领，另一家是位于东区最南部的鳄鱼酒吧的主人，腹语人。”

“现在他们雇佣了大量变种人、雇佣兵、小丑女、急冻人、气球人、风筝人、蜥蜴人等超级罪犯，我需要一支军队，一支足以统一东区，成为哥谭黑暗之王的军队。”

座椅上，唐纳德压力山大。

他说：“现在已经有三百多名互助会成员成功凭借混天功，锻炼出气感。我们的力量在与日俱增，师傅。”

“但是，最近我们的餐馆外面总是有人徘徊，却既不进来吃饭，也不离开。”

“师傅，这些人是？”

“狗。”森光说：“眼红我们生意的小帮派虽然摸不清我们底细，但是帮派的无智与无知，终究会让他们像是闻到血腥味般，聚拢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