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2章 演戏投入(2 / 2)

所以,这家伙坦率点不好吗?非要绕一大圈来恐吓她。

......

阿·脖子不能动不然会死星人·绫觉得这样平躺着真的很无聊。

躺着,仰面躺着,仰面像尸体一样躺着,就好像小时候在玩的那个木头人游戏,唯一不同的是人家木头人是竖着的,而她是横着的,而且横在的“枕头”比较金贵,人肉做的,还非常貌美。

不过,这样不能都怨她。

在阿绫被百里臻以各种方式各种手段恐吓之后,她就不敢乱动了。虽然说如今轻微幅度的晃晃脑袋根本感觉不到疼痛,但是,一旦想起之前百里臻那么轻轻一点之下,施加给她的痛苦,阿绫就生怕自己随便晃晃,脖子就断了。

脖子断了,那可是要死人的!

也不怪她想太多,毕竟,如今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,实在是和现代差了十万八千里,哪怕百里臻他府里这位老严医术高明,但是他毕竟只是中医范畴内的牛逼,遇上需要西医治疗的疾病,可能就力不能及了。

在这个时代,果然最怕的还是生病。

可是,害怕归害怕,无聊归无聊。

哪怕可以以新奇的角度,欣赏百里臻的盛世美颜,她也觉得很无聊。她不禁有些好奇,为什么自己好巧不巧的,当时非要晕倒在这个家伙怀里,好家伙,根本忤逆不得,什么事儿都得听他的。

忍了又忍,实在忍不住了,她便再次朝百里臻雪白的衣服上,伸出了自己罪恶的小爪子。

拽啊拽,拽啊拽......

百里臻:......

这丫头是非要把他的衣服给拽成皱巴巴的抹布才高兴是吗?

而且,如今仔细回想一下的话,自从和这个丫头相处以来,他的衣服就没幸免于难过,某只总是三五不时的用各种手段,摧残他可怜的衣服,无论多金贵的料子,在她的小手揉搓下都会皱成抹布,向来注重个人形象的他,也会变得看起来衣衫不整极其狼狈。

什么仇,什么怨!

——咦,衣衫不整【手动眼斜.jpg】。

为了拯救自己可怜的衣服,百里臻略略偏过头来,给了阿绫一个“你又要作什么妖”的眼神。

阿绫:诶嘿嘿。

她什么妖都不作啦,亲爱的睿王殿下!

她就是觉得很无聊嘛,如今她手边连个玩具都没有,手都闲不下来,更何况一直飞速运转的脑子了。所以没办法,她就有意无意地抓抓他的衣服,试图放空自己的脑袋。

再说了,最开始她也是有节制的好嘛,连碰都不敢碰他,生怕亵渎了大汉子民心中的神仙殿下。可谁想,后来一而再、再而三的“误触”之后,这个人好像也不生气的样子,那也由不得她对他的衣服上下其手嘛。

阿绫觉得她现在这个状态,就像是躺在主人腿上抓逗猫棒的猫。

......哪里不对的样子。

谁是主人?谁是猫?谁是逗猫棒?

果然人闲下来,脑袋就会出问题。

百里臻瞧着她不说话,只对他笑啊笑的,拽着他衣袖的手却不松,忽然觉得自己可能带了个傻子。

心甘情愿照顾傻子的自己,大概也是个傻子。

可是......

她就算是傻乎乎地笑,那模样也是很可爱呢。

是又憨直又率真的可爱。

百里臻忽然想捏一捏那触手可及的脸,想看看这张脸在笑的时候忽然变形的模样。

他承认,这是个人恶趣味,但是,尽管有些没道理,他还是略一犹豫之间,便下了手。

阿绫的脸不过巴掌大小,某人的手伸过去,五根手指捏住她脸颊的两边简直绰绰有余。

指下的肌肤细腻光滑,带着柔软的弹性和温度,手感比沙包要好很多。

阿绫并不知道自己的脸被某人和沙包做了对比,她只是在仰面看着他,而后,猝不及防之间,一只大手就罩在了她的脸上,随即便对她的脸捏来捏去,并强行将她的五官聚拢,扭捏成一个大概非常搞笑的形状。

比如,一朵菊花。

阿绫:......

不用看,她就知道自己这张引以为傲的脸,大概做出了极其沙雕的表情,因为某人明显看得很津津有味的模样。

这蛇精病脑子什么毛病?玩捏脸游戏吗?还是想在她的脸上,为他逐渐麻叶化的衣袖讨回公道呢?

这绝对是报复!

“殿下......”“小菊花”艰难地在挣扎中,吐出两个字来,她已经不想脑补自己此时的模样了,管他傻不傻,反正她自己没看到,不作数。

“谁让你方才不好好说话。”百里臻淡淡解释道,似乎非常有道理的样子。说着,还意有所指地看了看自己的袖子。

你瞧,她就知道。

阿绫努力忍住翻白眼的冲动,回给百里臻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:您这样我也没办法好好说话不是,就求您高抬贵手吧。

内心里却是:他喵你居然敢捏你姑奶奶的脸,信不信你一松手姑奶奶就反手锤爆你的狗头!

似乎是猜到了阿绫在心中骂人,百里臻清冷的眼神便不轻不重地往她脸上一瞥,吓得小怂包立刻将心里的咒骂自行遣散。

“好好说话。”又警告了一声之后,见阿绫眼睛眨了眨,算作默认,百里臻便松开了手掌。

她一松手,原本在屏息的阿绫,立刻长长舒了口气。

天知道她方才闭气有多艰辛,而且还要防止不该碰的地方,比如不能碰到他的掌心上,这简直太难了。

她这边脸颊一鼓一鼓地吸气吐气,那边,百里臻却是仔细地盯着她两颊边的指印去看。

她的皮肤白皙细嫩,稍微用力一碰,便会泛起红色,更不要说他刚才还在捏她的脸,虽然手下的动作不重,但却足以在她的脸上留下“施暴的痕迹”。

嗯,小姑娘家家的果然和大老爷们儿不一样,真不知道那群眼瞎的人们,到底怎么会认为这丫头是个男人。

这边,好不容易喘匀气的阿绫,心里狠狠鄙视了某人一通之后,阿绫这才有些憋声憋气地说道:“敢问殿下,我还要这样躺多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