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小子很有一套,身上有大秘密!”
两人惊叹,保持平常心。炎北毕竟是后知后觉,纵使如此施为仍很难和两人相比,毕竟他们已经汲取了数月之久,占了很大的便宜
漫无边际的焰潮一天天越发的弱了,直至稀薄零散。炎北三人同时睁开双眸,彼此打量。不过这时也看不出什么,因为三人皆是光洁溜溜,不着寸缕,而炎北更是连身上的毛发都烧得一干二净,比起二人更彻底一些。
三人各自穿了衣衫。红衣人仍是一身红袍,踏赤靴,有法则护身,彰显这衣袍和靴子不是凡物。青衣人同样还是青衣,道韵环绕,有迷离之感,亦是珍品。唯有炎北,又取出一件灰衣,普普通通。
“炎不古!”
青衣人温和的一笑,报出名号。
炎北盯着青衣人,觉得羡慕,这人一举一动有一种悠然宽和的气度,是一种大格局,令人有亲近之感。
“炎仇!”
红衣如烈火,炎仇展示的是一种疏狂与不羁,以及难以驾驭的张扬个性,与炎不古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“炎北!”
炎北守心,强行驱离一直逗留不去的怪异感受。自打两人现身,他总有不如两人的怪感。这种怪感直到最后三人掠抢焰潮中的火性精华时,才扳回一城。
炎不古淡然一笑,“我们无需客气,当年我族灾劫,分九路突围,这么些年,想不到也只有我们三兄弟聚首。大家同族兄弟,想必都有不凡的际遇,经历了不少磨难!”
他颇多喟叹,负手而立,有一种大‘势’如山!
炎仇沉默,始终如标枪一般的站立,目中有精芒,“我们能活下来,就是血脉传承的不灭。我族的振兴,将由我们来完成,血仇亦需我们来了结!”
炎北有热血澎湃,只是他对自己和族群什么都不了解。他苦笑,“两位兄长,我自幼生长在东极域的凶莽荒原,从记事起就无依无靠,对自己的身世亦不是很清楚,还望两位兄长有以教我!”
炎不古和炎仇很是惊讶,彼此相望一眼。炎不古道:“你没有见过族中的长辈,也没有人告知你的身世?”
炎北点头,把自己的身世简单的描述了一遍。不知道为什么,连炎不古的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,炎仇更不用说。
“到底怎么一回事,当年发生了什么?”
炎北终于忍不住,道出这些年心中最大的疑惑。这事关他的身世,有些紧张,还隐有一些期待,他想要了解过往,解开自己的身世之谜。
一阵难堪的沉默,炎不古流露一种让炎北难以捉摸的苦笑,他与炎仇相望,似乎在询问什么,炎仇摇头,似在拒绝,又似想要阻止。
炎不古眉间有忧色,透出一种坚决,“这么多年,我们也只有三兄弟聚首,就算当年有什么变故,与我们何干?我们身上都有炎族的血,浴火而生,这血不会止,这火不会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