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尊者听到姬秀灵的哭诉，不仅没有心疼，眼神变得更加冰冷：“本尊看你是在这蛮夷之地待久了，连脑子都丢了，本尊跟你说过什么不记得？”

姬秀灵眼眶通红，心里只有浓浓的恨毒和埋怨，哪有心思考虑他的话？

雨尊者冷冷看她一眼，收回目光，望向云落。

云落心生不妙，立刻开口道：“前辈既然出身冲云宗，想必也知道皇后的脾气，她要杀我，我自然不能坐以待毙。这跟冲云宗实在毫无关系，只是我与皇后之间的私人恩怨罢了。”

“说完了？”雨尊者不辨喜怒。

云落摸不透他在想什么，犹豫了下，点点头。

“本尊问你几个问题，你如实回答。”雨尊者弯唇笑道。

“你与太子曾有婚约？”

“是。”云落坦然点头。

“你今年多大？”雨尊者话锋一转。

云落怔了怔，“二十一。”

“你是蛮夷之地的人？”

“我是苍云国人。”云落不喜欢蛮夷之地这个称呼，却也不会傻到反驳一个强者，因此语气淡淡。

雨尊者也没有生气，他轻叹了一声：“可惜了。”

云落不解。

“二十余岁，生在贫瘠之地，却能凭一己之力突破到九阶，可见天赋不凡。”

雨尊者微微一笑，再次感慨：“可惜了……”

云落心里陡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