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落一愣，稍微撑起身子，俯身望着他，“那还能是什么？”

她乌黑的头发流泻在肩头，又因为这个姿势，发梢轻轻垂到君无尘的胸膛上。

她睁大的眼睛，好奇的神情，以及微微张开的唇瓣，看起来很适合亲吻的样子。

君无尘心里一时痒痒的，忍不住凑上去吻了她一下。

云落愣愣眨眼，还没反应过来。

君无尘已经占完了便宜，一舔唇角，心情愉悦地道：“虽然在这片大陆上，妖族已经绝迹多年，但是在其他地方，妖族与人族之间的通婚早已经是惯例，两族混血的孩子多不胜数。小墨并不是唯一的一个。”

“真的吗？”云落还是第一次知道这种事。

“真的。”君无尘笑了笑，抚摸着她柔软的长发。

“人族是万灵之首，生来便钟灵琉秀。对于这世上的许多异族而言，人类本身就是极具诱惑的存在，妖族自然也不例外。”

“事实上，绝大多数的高等妖族，比起同族而言，都更偏爱人族。这怎么说呢……就像是一种特殊的吸引力吧！就像是花朵对于蜜蜂，烛火对于飞蛾一样，难以描述，但是呢，又无法抗拒。”

君无尘紫眸幽潋，漾起一抹异样的光芒，似感叹又似欢愉：“飞蛾扑火，自取灭亡也心甘情愿。”

云落听得似懂非懂，“原来对于其他种族而言，人族这么受欢迎啊……”

“这种欢迎也是分好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