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心控制眼前二人将柴关给做了,可是然后呢?
这种手段用一次,以后就少一次。用的次数超过三次,就会被人察觉到蛛丝马迹。毕竟大家不是傻子。和你结仇,就死无葬身之地,而且还是同样的死法,谁能不怀疑?
而且这种恐怖的手段,神秘莫测叫人心中难安。
实在是犯了所有人的忌讳。
这手段防不胜防,朱拂晓在没有足够的自保之力前,只能偷偷的用,关键时刻保命。
况且,这勾魂夺魄也并非是一直能操控对方的心神,还要根据其魔法修为。
以朱拂晓的现在修为,最多能摄住对方一炷香的时间。
当然了,他体内有圣杯,好像最不缺的就是魔力。一次不够那就两次,两次不够那就一百次。
魔力越强,摄住的时间越长,终有一日,可以将其摄住,永生永世难以解脱。
朱拂晓揉着发麻的手臂,看着眼前三人组,然后走上前去将三人怀中的金银一阵摸索。
半响过后,方才打量着眼前的十两银子:“倒是肥羊。”
十两银子,足够在这城关县最好的酒楼,吃上三天了。
这也是朱拂晓来到这方世界,拿到的第一笔钱。
“以后我要是修成法师,是不是可以去做打家劫舍的买卖?”朱拂晓将银钱塞入袖子里,不紧不慢的躺在稻草上,默默的修炼着圣杯法。
城关县
马蹄声响,一队骑士脚落惊雷,马蹄声传遍长街。
只见三娘子身披盔甲,率领数十甲士一路飞奔,径直到了城关县衙门前。
“吁~”
马匹嘶鸣声响,惊动整个县衙。那看守大门的差役看着那高头大马,满身铁甲的甲士,顿时心头一惊,连忙走上前来问好:“见过将军。诸位将军来到县衙,不知可否有事情要小的去办?”
“去告诉县令大人,就说李家三娘子求见。”三娘子翻身下马,声音里满是不容置疑。
差役心头一惊,敢用‘李家’两个字的,那必然是李家嫡系血脉。
李松柏虽是旁支,但乃是李家长辈,三娘子来到衙门中,也不好失礼。
差役匆忙而去,一路径直来到后院,只见那李松柏正在书写字帖。随即连忙着急忙慌的冲上前来,高声道:“大老爷,李家的三娘子求见。”
“三娘子?”李松柏闻言一愣,然后连忙放下笔墨:“我之前听本家的人说,二公子与三小姐在瓦岗山附近练兵,打探瓦岗山底细,本以为只是路过,不曾想竟然来拜访我。”
“速速随我前去迎接。”李松柏二话不说,脚步匆忙的向门外赶去。
他虽是李家长辈,但却也不敢倚老卖老,自古以来嫡系与旁系有别,所有的资源都在嫡系一脉的身上,他李松柏未来的前程,还要靠着嫡系奔走。
“可是三娘子?”李松柏快步走出大门前,一双眼睛打量着眼前的三娘子,眼神里露出一抹长辈的慈爱。
“三娘子见过叔父。”三娘子也绝不失礼,而是恭敬的道了句。
“果然是贤侄女。速速随我入衙门一述。”李松柏确认了三娘子身份,然后领着三娘子一路来到衙门后。
摆上茶水,才见李松柏道:“算来,与你父亲上次相见,已经是二十年前了。二十年前一别之后,除了偶有书信往来,再无相见之日。你父亲身体可好?”
三娘子闻言点点头:“家父虽然忙于公务,只是也时常挂念叔父。所以特意叫我路过瓦岗之时,前来探望叔父。若叔父有闲暇,倒是可以前往太原一述亲情。”
“唉,他有官职在身,我也有官职在身,岂能擅离职守?”李松柏摇了摇头,眼神里满是唏嘘:“一别经年,都老了。”
“贤侄女这次来瓦岗,可否遇到什么难题?若有需要老夫出力的地方,绝不推辞。”李松柏道了句。
“正有件事,需要叔父大人办理。”三娘子闻言眼神一亮,然后笑着道:“侄女这次来此,除了看望叔父,还要向叔父讨要一个人。”
“不知道我城关县有何等大才,竟然值得贤侄女开金口讨要。”李松柏面露奇异之色。
“大吴村朱拂晓。此人与侄女有救命之恩,对侄女来说,恩重如山。现如今深陷城关大牢,被皂隶柴关给抓捕了,还望叔叔开了情面,将其讨要出来,侄女感激不尽!”三娘子站起身,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