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,这位律师先生。”刘铭拍了拍对方道:“朴酉道一直和我在一起,根本没碰过违禁品,去抽血吧,也算让他有一个证明清白的机会。”
“这……请容我请示一下。”律师听后,脸上表情一僵,验血这事,关系重大,搞不好就又会将今日集团推到风口浪尖,他赶紧抄起电话打回去请示车岐美。
刘铭则跟马政民坐在那里大眼瞪小眼。
十分钟后,昏睡着的朴酉道睡梦中便被抽了一管子血。
“咳咳,你们可以回去了,检验结果出来前,不要离开韩都,留下电话,随叫随到。”马政民道。
“马警官,”刘铭回头道:“那四个杀手,抓到了吗?”
马政民不甘心的道:“还在全城搜索当中,目前仍未有抓到的信息。”
刘铭一翻白眼,“拜托,那四个杀手,可都是带着伤的,根本跑不远的啊。”他可不想在韩都呆着的时候,突然撞上这四个身手高明的杀手来找他寻仇。
马政民脸色阴沉的沉默不语,自己这次确实是大意了。
随后,刘铭几人直接被车接回到车岐美的宅邸,此时,已经过了深夜十二点。
车岐美指挥着佣人将朴酉道安顿好后,才到客厅里,听刘铭跟她描述今天的事件,以及他推断出来的结论。
“他们太歹毒了!”车岐美听了之后,脸上早已没有丝毫血色。
刘铭总结道:“现在还不能肯定,那批杀手和设局坑酉道的属于哪方,幸运的是,两边的人撞车了,这才让我们有机会逃命。”
“还用想吗,除了朴仁勇和朴泰基,谁能对我的儿子做出这种事情。”
刘铭暗想,现在这个状态下,觊觎你手上今日集团的人可多了去了。
此时外面天色都已经泛白,刘铭当然不能在此留宿,起身告辞。
第二天,刘铭便接到张相植的电话。
“今日集团旗下的今日商船股价有异动??”刘铭惊道。
“对,前些天一直在缓慢下跌,今天早上刚开盘,股价便停止下跌,并且小幅的开涨。”
刘铭道:“看来,有人坐不住,开始吃进了。”
张相植道:“商船分公司,是车会长手中为数不多的优质资产,到现在都还有不少今日重工的股份,所以朴泰基当然是得之而后快。可以说,已经是今日集团生死存亡的最后底线了。”
“我明白了,看看那边会有什么反应吧。”刘铭一边挂掉电话,一边在思考自己如何切入这场棋局获取利益。
上一次,刘铭主动提出要帮朴德准,结果朴德准宁愿跳楼自杀,也不接受刘铭的注资。所以,这次在车岐美面前,刘铭始终都没提出资助的建议。
“以前新闻中,那些资本大佬,哪个不是万人追捧,咋到了我这,上赶着给人投钱,对方都不要呢?真他奶奶的气人!”刘铭暗忖道。
正自郁闷间,刘铭的电话又响了。
这一次,车岐美将刘铭请到集团办公室见面。看起来,车岐美并没有受到旗下公司股票被朴泰基恶意收购的影响。
“刘先生,我想委托你一件事。”
“哦?愿闻其详!”刘铭眼睛一亮,难不成这位女会长终于要开口向他求援了?
“关于我儿子,朴酉道。”
“咳,啊?”刘铭本都提上来的兴趣,顿时又被她一盆凉水浇灭。
“刘先生,我想请您将酉道,偷偷带到华夏躲上一段时间。”
“呃,为什么是我?”
车岐美颇为惭愧道:“我们孤儿寡母的在南高丽,根本躲不过那两个人的算计。思来想去,只有刘先生您可以帮一帮我们了。”
把朴酉道那小子藏到华夏?
刘铭不得不承认眼前这女人,已经被逼得近乎走投无路。
车岐美又说,“刘先生,我已经了解了您这次来韩都的目的,而我可以向你保证,如果您能保我儿子半年的安全,那么半年后,我会将工程车辆的业务出售给东方工业集团,如果不成功,我将以私人的名义支付给您300万美元的酬劳!”
刘铭听后眼睛一亮,车岐美竟然有计划同今日重工的朴泰基一战?
“车会长,恕我直言,我这几天观察股市,发现今日商船的股票正在被人收购……”刘铭不得不善意提醒道。
车岐美微微一笑,“事实上,我已经说服了家族内的长辈,邀请他从二级市场收购股票,来防御朴仁勇和朴泰基的恶意收购。”
刘铭恍然大悟,原来是这么回事。
刘铭略一思索,觉得这也算是个有赚无赔的生意,遂开口道:“既然车会长开口了,我必会将朴酉道保护好,请您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