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伶忍不住看向拍卖了她初夜的男子,蒙着斗笠也难以遮掩住他的高贵,不知为何她对这人有些好感,微微对他笑了一下。
古伶被带走去收拾了,宴舒面纱后的脸庞微微一笑,跟着引路的侍女离开,高长恭站在门口。
刚进房间就感觉一道锋芒闪过,宴舒本能的把那人一脚踹开,剑落在地上。
“呦!买一送一吗?”
“这位公子,求你饶了我弟弟,他年纪轻性格太过鲁莽,我,你要我怎么样都行。”古伶跪在地上,完全不敢抬头。
“说的我好像是什么强盗似的,我不要你怎样。”
宴舒走到古仃身边,用真气给他弄醒。
“你要干嘛?”古仃醒来大惊,可是手被他抓着,动也不能动。
“还能干嘛?救你呀!”宴舒翻了个白眼,怎么感觉自己被误会了呢?
“行了,你也起来吧!没事跪着做什么。”古伶站在他身侧,恭敬而又沉着。
“说说吧,怎么回事。”宴舒开口道。
宴舒目光看向古伶,古伶眼眸低垂,开口缓缓道来。
“我和弟弟本是官宦人家的子女,小门小户,父亲举家搬来洛阳任职,初来乍到,我和弟弟都不懂官场上的事,洛阳繁华我们没事就去街上游玩,没想到无意中我被蔡家的一个旁支看上了,都怪我,都怪我害了爹娘。”
古伶哭成了泪人,整个人脸色惨白,伤口揭开自然很痛,但是才好完全愈合。
“蔡家的一个旁系就敢如此,在皇城中肆无忌惮?”宴舒被震惊了三观,这是有多胆大妄为,洛阳已经腐朽成了什么样子了,天子脚下,强抢民女,诬陷当朝官吏。
这样的洛阳,繁华的背后是无尽的肮脏与黑暗,富丽堂皇的销金窝,难怪会有黄巾军,难怪会三分天下,诸侯争霸,就该如此阿。
古伶把古仃赶走,居然直接倒在他的怀里。
“怎么了?”
“这种地方,女子的初夜都会吃春药的,公子是第一次来吧?”
“哼,第一次又怎么了?你不也是第一次?这么说就是非做不可了?”
“求公子垂怜。”
“叫我缨华。”
“……”
缨华拦腰把她抱起,放在了床榻上,把门窗全部关好,他可不想给别人看到。
“奴家会好好伺候您的。”
“你先把衣服脱了。”
“奴家害羞。”
“那我帮你。”
缨华打量着她,一件一件脱下他单薄如纱的外衣、中衣,露出她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和长腿。
“小倌,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奴家叫古伶。”
“好伶儿,你多大了?”
“18。”
“愿意和我走吗?”
“公子愿意为古伶赎身?我我是待罪之身。”
“你就说愿意不愿意,剩下的事有我。”
“奴家愿意。”
古伶打量着身边的男子,容貌俊美身材高大挺拔,一看就是仪表堂堂的贵公子,心里不禁感叹自己能遇到如此良人。
缨华看着她的身体,如白玉一般温润,真是一个可人儿,他的人怎么可以留在青楼这种肮脏的地方呢。
二人出来,高长恭和古仃现在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