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每一次的希望都近在眼前,唾手可得。
可偏偏总是这般悄悄溜走,稍纵即逝!
濮阳鸿感觉这里面有猫腻,天大的猫腻。
不然为什麽屡次都这般恶心?
他预感有一双手在无形中暗箱操作,可具体是怎麽回事,他又猜不出来。
烦!
很烦!
超级烦!
要死一样的烦!
“老爷......你说咱们现在该怎麽整?”对於这样的结果,扈从也不想遇见,可偏偏天不遂人愿,还是发生了。
“还能怎麽整?自然继续金钱开道。”濮阳鸿不好气的说道。
“可老爷,咱们这两天已是送了不少礼,若是不加以控制,府邸内容易入不敷出啊。”扈从说道。
“莫非你想要老夫到这里放弃?眼下就只剩下儒家这根硬骨头,只要把他们啃完,便万事大吉了。”
濮阳鸿在心中盘算道,“其实老夫也并非不懂你的意思,可事到如今,已经没有回头路了,若是在此刻放弃,那便更亏了,总不能让前两天的礼白送。”
其实濮阳鸿也有想过放弃三教法堂这一途径,世间那麽多势力,随便花个几千万,还怕拿不下一个张狂的毛头小子?
可送出去的礼等同於泼出去的水,收是不可能收回来了。
既如此,那何不咬咬牙,一跺脚,完成这最後一步?
届时,不仅能够请三教出手,还能跟三教结个缘。
算来算去,也就只有继续送礼才是眼下的最优解。
“老爷,小人明白了,小人这就下去准备。”
扈从再次备礼去了。
“嗯,去吧。”
濮阳鸿点了点头,转而略带惆怅地看向天地间的岁月不居,发觉还真是一寸光阴不可轻啊,仅是眨眼间,自己便这般老了。
不能再耽搁了,得趁着自己还有精气神之际,完成兴族大业,不能待到弥留之际,再去後悔。
自古以来,事在人为,人定胜天!
试问这一次,还不是十拿九稳?
...
...
与此同时,徽京市军医院内。
曾淼醒了。
他醒来的第一件事,便是急着要爬起来。
“曾总部长,您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,不宜大幅度动弹,需要静养。”赵魔江一直在旁周护,见到异动,也是立刻将其压下。
“你是佛门弟子,赵魔江?”曾淼此前在资料上见过关於赵魔江的介绍,也算是有些了解。
“是我,我受张天师之命,在您昏迷期间,一直周护着您。”赵魔江平定说道,宠辱不惊。
“这麽说,九生是不是也在这里?”曾淼急问。
“对,张天师同样也在一直周护着您,寸步未离。”
“快带我去见他!刻不容缓!因为一座城的存亡就在当下!”
曾淼忽然脸色铁青的肃穆道,使环境倏然压抑,让赵魔江都不由暗暗心惊,惊疑不定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