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无寸铁的孩子他们的勇气和力量来自何处?
这些都让观众有一丝动容和悲悯。
尤其是开头,三个动画小人陷入诡异的迷宫,最后只有一个小人走出迷宫,蜷缩在角落哭泣。虽然只有短短一分钟,却不像传统片头只沦为字幕背景板。
况且每一集都在一种看似波澜不惊的叙述里,突然给人一种毫无防备的惊诧感,每集时长都不一样,每集片尾都掐在故事的悬念点上,这也太浪了吧?
“当时给导演聊剧本,他一句话我印象深刻。”张颂文回忆道:“他对展示纯粹的恶不是很感兴趣,这个案件就像是魔术师表演时手里的一块布,我们不能没有这块布,因为要吸引观众看下去。”
“但我们的目标是让观众留得住、也留得下,所谓留得下,就是我们想留给观众思考的东西。”
“这也是来自整个团队对视听哲学的共同追求,我们不想简单把所有信息都用台词交代,更希望通过各个维度的视听语言把一个故事的信息传达出来。”
“里边有声音、有音乐、有画面,有画面外你看不到、听不到的声音。怎么在生活剧里创造出一种悬疑感?”
“就像大卫芬奇一些非悬疑题材电影里用到的制造悬疑感的视听手段,我们也在追求这种感受。”
说到这里张颂文明显很满意,仿佛老饕品尝到一份期待已久的美食般有成就感,这种丁旭能理解,毕竟是奋斗二十多年的演员,能遇见一个适合角色是所有人梦寐以求的事。
所以很难说是角色成就演员?
还是演员成就角色!
“最后选择在最南边一座海滨城市湛江取景拍摄,在导演看来那个热是真的,汗是真的,眼睛被光刺到的感觉都是真的。”
“你会一下子回忆起童年身边的小伙伴,一起去公园里某个角落玩,那种年少冒险的感觉,是几代人的集体回忆。说白了我们骨子里想做一个浪漫现实主义的东西。”
“昊哥是一个创作型演员,他在现场会帮对手二度创作,这是他的独门绝技。我记得在张东升杀完人那场戏后,他在卧室里跟妻子表达一堆自己的错误,然后从卧室走到阳台。”
“那段戏剧本很简单,就是在阳台上站着,很开心得意的状态。我们拍那场戏的时候,昊哥说我站着这么演是不是有点无聊,要不要给你试一个别的?”
“后来直接在现场吃苹果,甚至跳起来做一个打篮球的动作,哼着小曲,那些都是他即兴的表演,他已经活在那个人物身体里边,能够做出来的真实反应,这是一个演员的伟大之处。”
“王景春老师更不用说了,我很佩服尊敬的前辈,也是全剧第一个敲定的演员,老陈就是照着他写的。”
张颂文笑道:“景春老师贡献非常精彩的戏,一个细节我记得特别清楚,他骑着摩托车去打听严良那场戏,有一张严良打印出来的照片,这个东西放在哪儿呢?”
“王老师说出一个好玩的处理,走戏时他把那张照片放在摩托车安全帽那里。这一个细节人物就变得特别有意思。一直在各种细节上把握老陈这个形象,很多人喜欢这个人,看到他,大家脸上会浮起一阵笑意,有一种温暖。”
丁旭露出笑容,三大老戏骨带着三大小戏骨,王景春负责严良,秦昊带着普普,张颂文领着朱朝阳?
这阵容就问还有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