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知道玉佩丢了吗?”沈挽鸢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,周乾言醉翁之意不在酒,何必去凑那个热闹,她如今看着他那张脸就嫌恶心,何必勉强自己与他虚伪与蛇。
陈婉芜也有样学样的打了个哈欠:“姚惜?”她不屑的嗤笑一声:“他满心都扑在三皇子身上,硬生生把自己熬成了老姑娘,也没见周乾言娶她,整日茶不思饭不想,把她爹气的把她给关了起来,整天就对着周乾言的画像喃喃自语,这姑娘愚笨,办什么事都能搞砸,周乾言干脆直接切断了两人之间的联络,她都快气疯了,哪还有心思关心什么玉佩?”
陈婉芜说的这都是肺腑之言,姚惜当年在他们几个面前耀武扬威,眼睛都放到了头顶,为的不就是和三皇子之间的那点私情,被周乾言骗得凄惨,得知她没什么利用价值后,便瞬间抛弃在外,然而把自己的名声也搞坏了,哪家也不愿意娶一个心有所属的女子,所以早该出阁的年纪,还窝在家中,硬生生把自己熬成了老姑娘。
“成人之美,这是好事!”沈挽鸢眼中闪过几分戏谑,周乾言骗了人家姑娘,说出的话就要负责,天下负心汉那么多,她帮忙解决几个也算是众望所归。
姚惜既然满心欢喜,她倒不如成全了他们,反正是郎情妾意,之前一个混迹在贵女之中做卧底,两人携手,这些年坑害了多少女子,周乾言后院的那些侧妃,都是些官职不高的嫡女,若不是他们祸害,人家大可以找一个清净人家做正头娘子,也不用天天倚着门框,盼着那人归来。
只可惜曾经的郎情妾意,经历了这么多怨恨,重新永结同心,是福是祸,自然就不得而知,更何况恶人自有恶人磨,就让他们狗咬狗去,她们也犯不得操心。
陈婉芜脸上的笑意有些勉强,沉沉的叹了口气,满怀心事的模样。
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沈挽鸢这段时间一直头疼着太子的解药,没事就泡在绝影楼中和那群毒师互相博弈,若不是叶若拼死阻拦,他们估计都转身投奔沈挽鸢,心甘情愿再拜她为师了,所以对于身边的这些人有些疏忽,如今看到陈婉芜这副模样,就知道她定然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。
“不会是嘉玉哥哥又招惹你了吧?”沈挽鸢好奇的问道,陈婉芜的恶名在外,再加上是公主之女,寻常人自然不敢招惹,能给她气受的,除了周嘉玉自然没有旁人:“你跟庆安王妃告状了没有?”
“何苦呢?”陈婉芜脸上的笑容总是泛起几分心酸:“你可曾记得欺压你表姐的那个袁家?”
“袁洛?”沈挽鸢瞬间就想起了那个嚣张跋扈的女子,皱着眉头问道:“他们不是举家迁回老家了吗,怎么还能留在京城蹦哒?”
“那袁夫人娘家虽然微弱,但哥哥却极为争气,那个袁洛如今借住在舅舅家,只可惜她的命比你家表姐好多了,一家人同仇敌忾,尤其是他舅舅家那个女儿,更是个心机深沉的,这不就缠上周嘉玉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