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人咬着牙,万分无奈的说道:“是不是我们招供了,你就能把解药给我们。”
那个男人早就疼得不省人事,一双手却仍然如钳子一般掐在喉咙上,这回就算是不死也伤,大耗元气,为了那先银子折损了一个兄弟,这笔买卖做的实在不值!
“是威武将军!”他万分艰难的说道,自己也羞愧至极,虽然在外人眼中他们是一群打家劫舍的强盗,但这点江湖道义规矩还是遵守的,拿人钱财替人消灾,如今却做了此等卑鄙小人,把他给供了出来,实在不该。
“谁?”楚骥清还没反应,沈挽鸢就皱着眉头疑惑出声:“你再说一遍?”
“就是天下兵马大将军,威武将军,你们两个在朝为官,各自执掌兵权,自然是水火不容,威武将军看不惯你这次凯旋归朝,便让我们想方设法的把这位姑娘送到你身边做探子,我今日若有虚言,定然天打五雷轰,永世不得超生!”
那男人也是发了狠,似乎是知道两人不相信,直接对天盟誓,他这番话言辞恳切,几乎是字字泣血,无端的让人信了几分。
“这不可能,我爹爹向来不管闲事,更别提做这种上不到台面的阴损之事,当初和你们接头的人是谁,是男是女,你们之间又有什么联络方式,难不成他们只是甩了一包银子给你,就不管不顾了?”
沈挽鸢极其气愤的说道,没想到有人栽赃嫁祸到她爹爹的身上,倘若不是她和楚骥清交情甚笃,若真是被人误会,那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罪名,到底是谁那么恶毒,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。
楚骥清也相信威武将军的为人,知道他不会做出此等小人之举,愿冷着一张脸看向旁边抽泣的女子:“你说,是谁所为?”
“我不知道,我是淮北乐坊的舞女,平日给一些官员跳舞的,自幼家寒,使认了乐坊的老板做干娘,她对我说有个千载难逢的机会,若是成了,我就再也不用跳舞讨赏钱,而是凌罗绸缎,衣食华贵过完下半辈子。”
女人心中更是后怕,她从小就在争名夺利之中度过,知道这些官场上水的深浅,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牵扯到了两位大将军,拿自己的这条小命,还能保得住吗?
“这件事定然是有人栽赃嫁祸。”楚骥清目光沉静如水:“想要挑拨我和威武将军的关系,幕后之人还真是用心良苦,这件事情不能打草惊蛇,还需要再做打算!”
沈挽鸢这才面色不善的点了点头,厌恶的看着跪地抽泣的女子,却眼尖的看到了她腰间挂着的玉牌,深深地皱了皱眉,却未曾言语。
怎么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