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却没想到不知为何让他们给察觉了,把此事闹得满城风雨,甚至惊动了那个传说中的神医,也在一同寻找那江湖骗子!”
老板用衣角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,心有余悸的说道:“那骗子本来就是个跑江湖卖艺的,跟他能扯什么仁义道德,他可没有收人钱财,替人消灾,闭口不言的本事,不过他也算是机灵,直接就找到了牵头之人,非要让那花楼负责,还扬言若是自己被抓,定然会将他们几个供认不讳,言语态度极其嚣张,殿下您看……”
他本来想说的再明显露骨点,却忌惮着有外人在场,不敢太过放肆,只好沉默的看着周乾言,只能祈求他听得懂自己的言外之意。
“这种肮脏之事也能找到我的头上,你们把我当成什么?”周乾言对于此事更是心知肚明,百花楼老板口中说的牵头引线之人便是自己,而这个目的则是由他下达的,与其让一个身后没有靠山的花楼占据客人,封锁消息,倒不如让她消失为好。
叶暮昏在一旁并不言语,只是慢慢的摩挲着腰间的玉佩,若有所思的说道:“你是怕有人把那家花楼盘下来,会蓄意报复们不成,如此说来,我倒是另有一计……”
将军府青竹苑内。
“唉,渴死我了!”元齐从窗户翻进来,半点也不拿自己当外人,而且桌子上的凉茶就一饮而尽,清凉的茶顺着喉咙流下,带来一片清爽之意。
“我发现我现在就成你跑腿的,整日里花楼被人骗了也要怪我,也要我满世界去找骗子,如今你家祖父生日,也要我帮你去寻东西,沈挽鸢,若不是看在你是个小姑娘,我早就!我!”
元齐说了半天,也没把最后一句憋出来,干脆直接放弃,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玲珑的金丝楠木锦盒,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:“这到底什么东西啊,卖的如此贵!”
沈挽鸢眼前一亮,缓缓的打开了盒子,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只女子绣的香囊,一般这种东西都是妻子给丈夫缝的,并不会拿到市面上卖,可这只明显略有不同,香囊的针法虽然有些粗糙,边角都被磨得发白,却还是被人爱惜的装进了金贵的盒子,生怕有半点损伤。
“这是我祖母曾经亲手缝制的,没有拿这个做生辰贺礼更好的……”沈挽鸢的指尖有些遗憾的抚平香囊上的褶皱,缓缓说道。
“你还记得东辰十六年那场天灾人祸大瘟疫吗,我祖母家中世代习医,整日不眠不休才研制出治疗疫症的药方子,除了内服,最重要的便是将这些草药随身携带,我祖母就亲手赶制了一些锦囊,发放到受灾严重的人家,不少人都把这个锦囊视为救命良药,在家中供着,许多人认为,你若是将这个买了去,就是买断了他家中的气运,自然不好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