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出,不光权玉兰懵了。
燕临和燕老太太的眼珠子都不动了。
孙子?
哪来的孙子?
燕临缓缓回过头,看向和他同姓的燕京山。
眸子里全是疑惑不解。
好端端地他怎么多出了一个哥哥。
燕老太太还没反应过来,权玉兰就瞪大眼睛,望向颜色尚存的陈梦,高声尖叫道:“燕长营!!!!你居然背着我还有个儿子!!!”
白美美神经抽了抽。
真不知道,燕临在这样的环境下,是怎么健康长大的。
燕老爷子又是一声爆呵:“狗屁!他是长安的儿子!”
提及长安两个字,权玉兰又是一愣,惊愕地道:“大哥有儿子?”
燕老太太也猛地把审视的目光落在燕京山脸色,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。
从燕京山那张英俊的脸上窥出某个贱人的影子,她瞳孔剧烈收缩,越发漆黑暗沉。
比之前她撒泼耍赖的样子,更像是一只生活的阴暗地沟里探出头的臭老鼠。
燕京山听见如此惊天大事,居然漠不关心地眼皮都没有眨一下。
要换做别人,知晓自己是首都燕家人,只怕都要高兴疯了。
如果不是早知道,肯定是个心机深沉的人。
燕京山不是燕长营的儿子,权玉兰转而高兴了一瞬,又陷入了莫名的恐慌。
燕长安死了,他也没有儿子。
她的丈夫儿子就是唯一的燕家掌权继承人。